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呜哇——!” 就像是要让利兹与板子好好亲密接触一样,落下的板子在利兹的屁股上停留了两秒多种才移开。利兹叫喊着,努力蜷缩着身体控制自我,但符文之手并不打算给她喘息的机会,顺着脚踝,沿着紧实的小腿,沿着洁白的大腿一路向上,直接触碰在了利兹最敏感的大腿根部。 “呜哇——!” 利兹的叫声经久不绝,比起清脆的板子声,更能够让人印象深刻。 然而对于敏感部分的触碰更让利兹糟心,就要无法维持本心了。得到解放的双腿在空中扑腾着,最后连鞋子都甩掉了一只。 身为受罚者的利兹应该察觉到了问题所在,但身体被束缚的她除了挣扎什么都做不了。尽管利兹很想说出来,但接连落下的板子带来的疼痛,还有酥酥麻麻的神经刺激让她没法好好说话。抛弃了名为矜持的女孩本性,如同变成了孩童一样骚乱起来。 哐当——剑再次被弹开。 啪——板子再一次落下。 噗嗤——魔法球如烟一样散开。 啪——板子再一次无情落下。 被束缚在魔像身上的利兹已经挨了至少二十下板子了,高高撅起的屁股已经染上了初日升起的美丽朝霞。花瓣也被清晨的露水浸湿,显得是那么可爱动人。挣扎着,哭喊着,但没有任何作用。 魔像如同被谁操控着一样,无视眼前袭来的攻击,只是机械性地往利兹身上落下板子。 贴合,下沉,回弹,波纹散开。 在刚刚过去的战斗中,魔像只是重复着落下板子,利兹的屁股也只是重复着这一过程。有些出汗的利兹气喘吁吁地呼吸着空气,扭动着的红屁股稍显滑稽的模样。没有心思在意这些,板子带来的火辣辣的疼痛,也只能通过这样来舒缓。 最终的时刻,利兹还是没能够敌过魔像的干扰。晶莹的液滴从那粉嫩的缝隙中流出,从大腿根开始一路向下滴垂,最后化作涓涓细流。利兹也不再克制自己的欲望,不再关心自己的样子,只是尽情地释放着变得压抑不住的水珠,把圣水灌溉在这片荒芜的土地之上。 终于,艾尔和帕斯也察觉到了。 魔像并没有无视二人,只是在受到攻击的同一时刻,给身上的可怜孩子带去疼痛的惩罚。 魔像并非是一味地防守,只是在进行着防守反击。换言之,艾尔的剑术和帕斯的魔法,变相地由利兹来承受了后果。 这个结论,在利兹挨了三十板子之后终于拨开云雾了。 这么一想,还真是有些对不起利兹了,或许这就是所谓,前往真相路上的通行费吧。 艾尔不得不承认,魔像对于自己,就如同渺小蚂蚁面前的高大人类一样。不知道对方还有什么能力,只知道,自己无论如何努力都改变不了的,压倒性的事实。 手里的长剑也已经濒临破坏的边缘,怕是再落下一次就会碎裂。空气中的魔力,也已经接近了帕斯能力的极限。 失去了战斗手段的二人,只不过是砧板上的待宰羔羊。 只有放弃的选项——空气再一次变得安静下来,聚光灯下显眼的大红色在灰暗淡黄的空间里格外引人注目。 利兹的屁股已经完全变红,如同盛放在庭院里的精心照料的鲜艳花朵,任由观赏。 艾尔注意到了,帕斯也接受了,在这之后,即将落到自己身上的——惩罚。 因为看到了利兹有些悲惨的样子,害怕的情绪也从心底钻出,操控着艾尔和帕斯,两人紧紧地捂着自己的下身,不自觉地倒退了两步之后,又把手放到了覆盖着布料的屁股上。 长剑也被缴械,帕斯的魔力护手也被收走。 也就是,魔像完全可以凭借自己的武力取胜,却在等待着她们主动放弃的时刻。就像是在期待着她们会自己说出——“请惩罚我吧”之类的羞耻台词一样。 ——这可是恶趣味极了。 突然从地面上伸出了有些诡异的魔手,紧紧地抓住住艾尔和帕斯有些瘦小的脚踝。沿着丝袜不安好意地向上摸索,酥软的感觉让二人身体一颤,仿佛灵魂离开了身体一般。 危机已迫在眉睫,那轻盈而有力的魔手已经碰上了大腿内侧,每移动一寸,那种酥痒的感觉就加强一分。艾尔和帕斯紧张地无法动弹,不知道那双手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停下,就像勤劳的工蜂一样,就像是要直直戳入花瓣深处,直取甜美的花蜜一般。 两人的腿如同灌了铅一样,被牢牢地吸附在地面上,无论怎么用力都无法挪动半分。 “是同律…” 帕斯记起了传闻中记载的魔像的能力,的确有提到过,魔像能够强力控制入侵者的行动。 只要是在地宫正殿的范围内,魔像就有着无与伦比的力量,甚至可以称之为,无敌。 刚才的坚硬外表和魔法的抗性也是,能够随心所欲地控制地宫通路变化也是,包括刚才的脑内传声…印象里应该被冒险者们取名叫做无音残响了。 只要在正殿里面,魔像就拥有着无穷无尽的力量。 盘绕在腿上的魔手在最后一寸的位置停了下来,只要再稍微向上一点,就会攻击到少女最柔软的部位。 艾尔和帕斯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全身的神经都变得敏感起来,灼热的感觉在身体里燃烧,血液在脑海中巡回。在那敏感的地方,汗水正渐渐地渗出,染湿了布料,又给少女的身体多添了一分朦胧的奇特美感。 但当事人的少女并不这么觉得。 艾尔看着向自己伸来的魔爪,下意识地向后倒退身体,但腿却无法动弹。 魔像缓缓伸出装有惩罚用具的右爪,用适当的力度抓住艾尔,把她放到了自己的左肩上。再把帕斯塞到了肚子的位置上,闭合了空洞,紧紧地把三个人一起束缚在身上。 虽然位于最上方的利兹已经挨了不少了,但很遗憾的是,惩罚现在才正式开始。 一次性要控制三个人有些难度,尤其是三个活力满满的少女。虽说稍微让她们吃点苦头就能让她们老实下来,踢腿的动作也会影响到右爪的活动,不过也有其他的方法来控制她们。 符文开始流动,稍有些疲倦的利兹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又开始用力地做着无用挣扎。夹在中间的艾尔则是转头看看另外两人,静静等待着暴风雨的到来。最下面的帕斯紧闭着眼睛,看起来是害怕极了。 “艾尔…” 利兹活泼的声音已经被打磨成低语,只是重复着艾尔的名字。 “利兹…帕斯…” 艾尔非常想要说出心里的自责,最终推动冒险计划的也是自己。但在现在的处境下,她怎么也无法把那些话语说出口。 帕斯只是缩着身子,也无法将抱歉说出口。帕斯是非常清楚这里的状况的,但还是没有坚定地劝阻其他二人,而放任自己的私心做着美梦。 “唔…” 没有更多的时间让她们胡思乱想,魔像的右爪抬起,发出了关节扭转的声音。 第一指上装着板子,利兹也已经尝遍了它的味道。 第二指上装着藤条,划过空气的声音让艾尔心里一紧。 第三指上装着皮带,厚重的质感让帕斯小心地屏着呼吸。 并不能说哪一种会带来最疼痛的体验,只知道,这三位少女冒险者,在今天必然都会受到对于她们而言足够的惩罚,不听劝阻擅闯正殿的惩罚。 三盏灯光投下,就像是在为谁上演一出好戏,希望观众们把视线都聚集在那里。 符文流转,魔像生出了更多的符文之手,抓住了艾尔和帕斯的腿,就如同刚才对待利兹那样,压下她们的腰身,就像是要主张什么一样的,高高地抬起了她们的屁股。 显然,流苏的长裙和薄纱裙在现在的场合下就有些不解风情,紧紧贴合着少女纯洁胴体的白色布料也变得有些多余。 魔像也保持一贯的风格,在少女把双腿开到最大的那一刻,用魔爪轻轻一勾,就轻易去掉了薄如蝉翼的保护物。撕碎了覆盖臀部的布料之后,冲击力立刻达到了一个新的高潮。尽管过程有些粗暴,但最终的效果很让人满意。 高高凸显的三个少女浑圆的屁股,如同琼脂一般有着柔软的触感。只是看到艾尔紧实的臀肉都会有一种想要咬上一口的冲动,而帕斯身下含苞待放的花朵也极具魅力,让人忍不住想要细嗅那纯净的味道。 裤裙残缺的部分随意摇摆,耷拉在少女腿边的布料残片也有着独特的美感,裸露出的原先被紧紧包裹的臀部,有着能够让人出神的魔力。但这又并非是这个世界的魔法能够实现的事情,是远超于魔法的摄人心魄的力量。会让人毫不犹豫地想要窥视内部的奥秘,涌出让人癫狂的破坏欲望。毫无疑问的是,接下来必然会是一场饕餮盛宴。 风开始流动起来,滑过少女柔嫩的脸庞,穿过狭小的束缚洞口,沿着腰身一路向下,窜过腿根,轻轻地在少女身下徘徊,让三个少女的神经再次变得敏感起来。 被拘束在魔像身上的三人这才注意到,刚才狭小的空间变得广阔了,在她们的周围——悄无声息地坐满了无数的猎犬,正虎视眈眈地看着自己,凝视着灯光汇聚的地方。 热流涌上少女的脸庞,被抱起来打屁股的事儿,已经是多久远之前的了呢。像现在这样的身体展示,要持续到什么时候呢。羞红了的少女的脸庞就如同红苹果一样动人可爱,让人想要捧在手里,让人想要贴上去蹭蹭那柔软的肌肤。 少女只能无助地摆动双手,只能流下无法改变心意的泪水,现在就连踢腿都做不到了。 魔像似乎有着奇特的智慧,在这短短的一分钟里,运用着自己的力量,轻易地唤醒了少女们小时被支配的恐惧。 在那之后,魔像就举起了右爪。 第一击,板子落下在利兹已经泛红的屁股,清脆的声响与少女的呻吟同时响起,无需多言,这便是演出最好的配乐。 第二击,藤条划破空气落在艾尔紧实的屁股上,在藤条抬起的时候鲜艳的棱子就从洁白的皮肤上浮现,艾尔差点没有克制住自己。 第三击,对折的结实皮带落在帕斯吹弹可破的肌肤上,雪白的柔软肌肤上留下了大片的红印,帕斯也因挨不住而直接哭出了声。 少女们期待着魔像也有怜悯之心,也会怜香惜玉,但魔像似乎完全没有在意,板子,藤条,皮带,交替着落在三个少女的屁股上,这幅景象着实有些壮观。 每当板子落下,利兹绯红的屁股就会多添一抹红色,伴随着疼痛的断续呻吟。 每当藤条落下,艾尔的屁股上就会多留下一道随笔,能听到苦苦支撑的叹息。 每当皮带落下,帕斯柔软的屁股就会荡漾一圈波纹,配合着少女放声的抽泣。 “不能失态…” 艾尔极力维持着年长者的从容,只是为了让利兹和帕斯寻得一丝安心。 如果自己也屈服了的话,那么年少的两人或许就会无法承受。 交错落在少女屁股上的工具,给予了少女们极其严厉的教训。 比起另外两人,多挨了三十下的利兹快要失去全身的力气,弓着身子想要从束缚的洞口里挣脱出来。绝不可能挣脱的设计,利兹明白这一点却又不愿放弃。 落在身上的板子真的太疼了,自己的灵魂甚至都要被它从这个身体里驱逐出来一样。早已放弃了遮遮掩掩,不断扭动着的身体让自己的秘密完全暴露在聚光之下,只要能稍微缓解一下疼痛的方法,无论是什么利兹都会去尝试。 也会在同一时刻就发觉,支配自己的并非是束缚的空洞,而是反抗的无力。 藤条呼啸着落在艾尔裸露的屁股上,没有衣服的遮挡,藤条有着媲美穿透箭矢的杀伤力。一道又一道平行的棱子渐渐浮现,不明缘由的或许还会觉得这是件艺术品。 正是如此,布满美妙鞭痕的少女,如同触电般的动作,有着能让地宫里所有宝物都黯然失色的能力。 破空的藤条以着固定的节奏落下,艾尔的脑袋里被刺激的痛感不断充满。汗水已挂满额头,而藤条痕迹周围泛起的亮红,也在聚光下迎来了新的高潮。 老实安静的帕斯是最不耐打的那个,只是看到小巧的身姿,就绝不可能把她和一般印象里的魔法师联系在一起。皮带如同雨点一样覆盖在帕斯的屁股上,清脆的痛感之后,传来的是延绵不绝的温热和轻微肿胀。 不会伤到很深的地方,对于敏感的帕斯而言,只是浮于表皮的疼痛感就能够作为足够的惩罚了。每一击都会在帕斯柔软如同果冻般的臀肉上打出扩散的波纹,伴随着如同雷声般的巨大恐吓。 或许是心理作用,让帕斯对疼痛的感知度变的极高,瞬间笼罩整个屁股的疼痛感缓缓弥散,帕斯调动着身体的全部去协调这份痛感,但依然忍受不住。每当皮带落下的时候,抽泣声就会跃向一个顶点。 少女们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聚焦在灯光下。如同精美绝伦的艺术品一般,三个圆润有弹性的屁股像陈列品一样高低错落,那上面的绯红不禁引起无限幻想。 如同霞雾散布的利兹,如同五线谱乐章的艾尔,正高高地向别人展示着自己的佳作。 那紧紧用力着的花瓣,也呈现出了别样的精致。尤其是帕斯,那小巧的臀部与还有些未成熟的花瓣,在那幼小无助的身子上,抽泣声化作鸟儿的啼鸣,构成了精妙的绝景。 终于,在经历了数不清的轮次后,终于在最后一轮交替的清脆、尖锐、厚重的声响结束时,为这场盛大的演出带来了片刻休息的时间。 汗水在额头汇聚,顺着发丝和脸颊流下。少女们的身体受到刺激,闭合的花瓣之中流出了晶莹的露珠,夹杂着混有体香的汗水,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身体的颤抖由一点开始漫布全身,如同电流一般让少女的心思飞出去了一瞬。不仅仅是因为疼痛,被符文之手束缚着的三人完全无法闭上双腿,一张一合之间,那粉嫩的秘密也得以一窥究竟。少女的口中发出的短暂又急促的喘息,同样有着令人血脉喷张的魔力。 还远没有结束,魔像的宝石闪过奇妙的光芒,爪子上的工具也变成了其他模样。 与此同时,细微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艾尔抽出精神仔细观察,似乎有什么神秘的生物从黑暗的那一头穿行而来,就如同魔犬向自己奔来的那个时间,艾尔再一次感到了害怕。 还没来得及看到正体,只知道那小巧的生物爬上了魔像的身体。 “唔!?” 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爬到了自己身上,虽然感受不太到重量,但的的确确有着真实感。 在最高点的利兹看到了左侧爬上的那个生物,正吸附在魔像的身上,朝着自己的方向,就像是在盯着自己一样。 “是…蝎子…” “呜哇——?!” 这是在怪谈里不曾出现过的东西,就连外面的壁画也没有任何提示。有些害怕虫子的帕斯大叫了出来,很快利兹的情绪也如同断线珠子一样变得不可收拾。 魔像再次调整了少女们松垮的身体,重新让她们撅起屁股,花瓣在可怜地颤抖,花蕊也完整地暴露在空气中,连带着周围的细嫩肌肤一紧一弛,散发着能够吸引万物的魔力。 但还没等两个人做出足够的反应,如果人类也有尾巴的话——蝎子正趴在尾巴的那个部位,然后竖起身体后方的大型尖刺,一下—— 在那极为短暂的如同时间停止的瞬间里, 并没有传来疼痛感,只是感受到了碰到皮肤的感觉,感受到了敏感的部位被触碰的感觉,感受到了有些痒痒的感觉,然后深深地扎入了—— 少女盛放在空气中的花瓣之中。 插入身体的异物感让少女们难受不安,屁股不断使劲收缩着花瓣,就像是要阻止那东西进去一样。但憋气的模样也坚持不了很久,帕斯又因为害怕的缘故做不出太多的反抗。 很顺利地,针刺伸入了帕斯的花瓣之中。 “唔哇!” 如同断片似的,在这不到半秒钟的时间里,帕斯感受到了强烈的弱点冲击,就如同小时候治感冒的偏方一样,把生姜紧紧地插在花蕊正中心,用烈性来灼烧寒气的感觉。帕斯不禁想起了那有些不愿回想的讨厌记忆。那种痛苦辛酸,真的不想再体验第二次了。 接连着,艾尔与利兹的防线也被轻松突破。 刺入花瓣中的针,释放着一种魔法般的要素。 蝎子体内的毒素并不会对生物体造成实质性的损伤,但与之对应的是特殊的功能性。 通过尾巴,趴在帕斯身上的毒蝎把自己与少女的身体暂时连在了一起,通过那节肢的尾巴,蝎子正将体内蕴藏的东西输送到少女的身体里。 要素以光球的形态,如同管道运输一般脉冲着光芒,而每当有一颗光球的要素途径脆弱的门流入帕斯的身体时,就会张合地颤抖一下。与舒爽的开放感不同,尽管那些元素并非是实体,但从外部流入体内的感觉还是有些微妙。就如同大口地饮入果汁时喉咙的动作,下面的小嘴也在贪婪地啜饮,如同接受采蜜的花朵一样,任凭工蜂挑着细长的尖刺在里面探寻。 不过要说的话,现在的状况下这并非是自愿的就是了。 身体被紧紧控制,就连抬高的屁股也是身不由己。 很快,效果就明朗了起来。 帕斯对自己身体的感知度达到了前所未有过的高度,屁股上散布的疼痛感也多了一分酥麻的起伏,甚至连花瓣中的哪一条脉络在涌动都感受地一清二楚。能够感受到针刺中脉冲着的光球带来的轻微震动,在那一瞬间流遍全身的汗液渗透的热感也变得明显。 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原本白皙的肌肤也开始略微现出诱人的粉红。 能够让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以及能够提升痛觉的要素,正在源源不绝地注入到三个少女的身体里。 艾尔与利兹也与帕斯的反应相同,瞳孔在刹那间收缩又恢复,汗腺也在松弛后变回原样。 要素的注入已经结束,当那细长的软管抽出的瞬间,帕斯就像是释放出了体内的异物一样,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释放感,同时带出了一滴黏稠的液体。 当魔像的爪子触碰上来的时候,因为酥软而软绵绵的松垮身体再一次拱了起来。 三根手指上原先装着的板子,藤条和皮带已经卸下,取而代之的是细长的工具。 抵在少女高高暴露出来的花蕊上,把少女们悬着的心再次提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冰凉的触感贴合在少女散发着热气的身体上,艾尔打了个激灵颤抖了一下身体。 少女们并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只是毋庸置疑的是,演出还没有结束。 弓着身子的少女们,不需要任何东西的辅助,就能展览出所有珍贵的宝藏。 变得敏感的身体似乎都能感受到聚光灯投下的热度,如同悬挂在天空中的太阳,如同吹干头发时用的魔法风机一样,感受到明亮且火热的流动。 然后,这份感觉变得更加敏锐了。 魔像驱动着三指细长的棍子,点在少女的花蕊上,划破空气挥了上去。 “呜哇————!” 利兹的哭喊声震动空气,火辣辣的感觉在一张一合的花蕊上快速蔓延。但那疼痛感迟迟不散,聚集在那一条细长的,少女最脆弱的线条上。 无论是谁,都未曾受到过的这样的惩罚,学校里的体罚在这面前根本不值一提,这更像是魔像某种奇怪意志的体现。身体变得敏感的少女们感受着如同身体被划开的涌动,极力地收缩着盛放的花蕊,想要抗拒持续悠长的尖锐疼痛。 但少女们能做的无非就是扭动着已经布满印痕的屁股,除了挣扎以外什么都做不了。 保持着间隔地落下,少女的花瓣也随之颤抖,增强了感知度的身体体验到了真正的,对自己闯入地宫的惩罚。 工具划破空气的声音,以及少女扭动身体的微妙声音,为演出奏响奇妙深蕴的乐章。 不知落下了几次,少女们就连张合的力气也快没有了。 汗水从额头、从腋下、从胯下、从脚底渗出,全身都已经变成了瘫软的样子。 魔像再一次散发出奇特的光芒,被束缚在身上的三个少女没有心思去多想那光到底是什么。只是很快,她们不得不理解到那光的实体是什么了。 冰凉的感觉伴随着强烈的异物感,从少女们最为薄弱的地方见缝插针地涌入。 就在少女们松懈的那一瞬间,身体再一次迎来了高潮的顶峰。 “唔!” “唔哇—!” 利兹和帕斯几乎是同时叫喊出声,而艾尔则是满脸通红地憋着气。 敏感的触碰在一瞬间激活了少女的身体反应,使着力气的大腿根也马上松弛了下来,就像是不知道该怎么做一样地颤抖着,张合着花瓣,想要抖落夹在腿间的冰凉之物。 是圆润的发光宝石,不由分说地塞入了少女的身体里。 比起刚才细软的输送管,现在的这个巨大的异物更加让人急不可耐。 还真是有些奇妙的景象,少女最耀眼的下身同时正散发着迷人的光晕。 血脉在全身涌动,上涌到脑海,意识如同断线般地持续了数秒。 愈发急促的呼吸在狭小的空间里格外清晰,猛烈跳动的心脏也开始敲起钟鸣。 少女们下身用力,但效果却适得其反。那嵌入花瓣里的宝石如同在里面扎根了一样,不用点什么办法的话无论如何都是不可能取出来的。 紧接着,微弱的电流感从那一点开始漫布全身,身体有些痉挛地颤抖着,一道又一道高浪在少女们的脑海里翻起,就连艾尔的眼里都快要涌出无法抗拒的酥软眼泪来。 汗水也不受控制地渗出,混着少女淡淡的体味,在热流的空气中蒸发,化作了令人神迷的魔法香气,巡回在少女们的身体附近。 最后,那冰凉的宝石终于被少女们的体温接纳,但异物感的刺激还是让她们无法松懈,从那盛开的闪耀花朵里,从宝石与花瓣的粉嫩缝隙之间,流淌出了晶莹而黏稠的花蜜。 一滴,从正上方带着丝絮落在了帕斯绯红的屁股上,在聚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一滴,滴落在刚刚被圣水灌溉过的,已经长起了浅浅草芽的贫瘠土地上。 香气的汁液,纯净的圣水,甜美的花蜜,三位少女身上的精华,一滴又一滴,落在了宫殿里,成为了这里深蕴的宝藏之一。 屁股上的疼痛开始慢慢散去,灼热的燃烧感也逐渐平息,那颗宝石似乎有着神奇的治愈之力。利兹感受到的集中于两点的破裂感,艾尔感受到的有些皮开肉绽的伤痕,帕斯感受到的灼热的伤痛,都在闪耀着光芒的宝石的作用下得到治愈。 有些失去知觉的身体重新恢复了活力,似乎连流失掉的水分都一并获得了补给。 正当利兹因为这无法理解的行为感到开心的时候,再次响起的板子声又将她打入了低谷。紧接着,划破空气的藤条声,清脆久远的皮带声,响彻了静寂的空间。 “呜哇……!这是…” 利兹彻底搞不明白,板子再次招呼到治愈好的屁股上,如同最开始的那样再一次感受到了突如其来的疼痛。 艾尔也一脸不明白的样子,四处张望就像是想要找谁问一下的表情。 帕斯则垂着身子不再抵抗,抽泣着,稍稍后悔着。 **……**……**…… “??” 利兹不解地看向其他两人,此时帕斯抬起低垂的头,缓缓说道。 “无止尽…循环往复…” “不是吧…” 利兹的脸上显露着一丝绝望,艾尔则是假装镇定地接受了现状,帕斯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呜哇——!” 在那之后,在那深埋于地下的宫殿一角, 闪烁着微弱电流和神秘宝石的奇特光芒, 飘荡着经久不息的责打声和撕裂空气的大声哭喊。 度日如年的惩罚,终于在某一时刻宣告了停止。 最终,饱尝了无止尽的惩罚的三人被允许离开了地宫,各自带着一朵红色的玫瑰。剩下的都留在了那座地宫里,包括着原先包裹着鲜花的外饰也一样。 薄裙和流苏裙也早已破烂不堪,穿着的丝袜也体无完肤,回去之后大概又得被说教一顿,就连最后一道防线也早已化作碎片,留在了地宫的某个角落里。 在离开沙漠之前,三人找不到任何能够遮掩自己身体的东西。 但事实上,试图遮掩会带来更加惨痛的后果。 艾尔抱着骆驼的脖子,利兹伏在后面的做坐垫上,两个人都屁股朝天,更甚至用手扒开着闭拢的花朵,让饱受风霜的花蕊也接受阳光的炙烤。帕斯则是牵着骆驼,一手轻抚着自己的屁股,尝试着用手指戳两下花蕊确认状况,慢慢地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在最后一轮结束的时候,魔像并没有释放宝石的力量为她们治疗伤口。于是在身体上留下的云霞、笔迹、浓墨,成为了带出地宫的风景线之一。被藤蔓狠狠抽打的细嫩花蕊也在痛苦地抽泣,随着身体的上下摇动,一张一合地诉说着苦难。 帕斯更是止不住断断续续的眼泪, 最终,少女保持着这样羞耻的状态,离开了宫殿。 “你还记得那个怪谈吗…” “已经亲眼见过了…已经不是怪谈的范畴了…” 趴在骆驼身上有气无力的二人讨论着,讨论着原先听到过的关于怪谈的最后一部分。 魔像的惩罚伤口只有在阳光底下才能够得到治愈。 而且,一旦尝试遮蔽自己的过错,就会再次受到惩罚。 三人已经确信了怪谈的真实性,因此对着最后一部分也不再抱有怀疑。 的确,发热的屁股完全没有恢复的迹象,怒吼着不公的花蕊也没有平静的趋势。一直保持着滚烫的样子也并非太阳的影响,而是治愈的速度本身就被降低了的缘故。这样的诅咒,据说会持续三个星期左右。 艾尔和利兹早已不介意害羞,甚至有些习惯被别人看光了身体,也习惯了看光的身边的其他少女。她们趴在骆驼的身上,尽可能地把红屁股朝着天空,大大地岔开双腿,更加抬高了自己受伤的羞耻部位,让它充足地沐浴在阳光之下。 如果这个世界存在神明的话,从天上望下来会是如何的景象呢。 帕斯迈着小小的步伐,最大限度地舒缓疼痛,但每一步都会连带起深处的疼痛记忆,就像是那守墓人正扒住她的身体,继续向她最脆弱而柔嫩的地方挥下鞭子。 前方就是归途的森林了,或许能够找到一些巨大的树叶遮一下身体。 但少女们很快就放弃了这个想法,伤痛诅咒并非空穴来风。是聚光的再现吗,一旦遮挡了光照,疼痛感就立刻如临其境地浮现了出来。麻木的板子,锐利的藤条,沉闷的皮带,就如同有谁真正握着那些工具,往自己屁股上招呼过来了一样。以及在最中心发生的那一切,对着柔嫩的身体施加的暴行,又一次从记忆之中被清晰地唤醒。 想到晚上要点着灯照着屁股才能睡觉,白天还得扒着屁股露出花蕊在庭院里晒太阳的场面,帕斯立刻因为害羞而深深地低下了头。艾尔和利兹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毋庸置疑,接下来的日子里必然会成为各自居所里重点关注的对象。 会有许多人关心自己的伤势,但也意味着会有更多人看光自己的身体。 无论怎么说,那是属于少女内心的柔软,并不需要其他人的特别关心。 但一旦变成现在这样,故事就会流传千家万户,自己也会成为瞩目的焦点。或者说,所有人的目光都一定会聚集到少女青春的身体上,会有人贪婪地窥探粉色深处的秘密。 少女们有些伤心,历经了千辛万苦,结局还是空手而归吗。 突然想到什么的利兹,突然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身下,不知在捣鼓着什么。 再一次举起手来时,那聚焦着阳光的手中多了一个东西。 利兹的执念如此强大,竟然让魔像都为之屈服了吗。 紧紧夹住的双腿,满溢而出的汁液。 那圆润充满光泽的玉石,散发着打磨过的精致感觉,被晶莹剔透的蜜汁紧紧包裹,在阳光下折射出奇妙多样的色彩。 “或许我们是第一个从地宫里拿出宝藏的人了~” 有些得意的利兹毫不顾忌正从花瓣中流出的暖流,只是伏在骆驼身上望着眼前的宝石出神。 并非是空手而归,三人的确一起拿回了属于地宫的宝藏。 更应该说是,一次非常成功的,满载而归的探险才对。 如同天赐之物一样的,闪耀着光芒的三颗红宝石,是比任何东西都要夺人心神的珍贵宝物。 End. 第13章 惩戒师日记-清月 我是一名惩戒师。 你也许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或许还不明白这个词代表着的含义。这很正常,越是简短的说明越会让人觉得自己是不是还理解的不够透彻,反倒会迷茫起来。 正如字面意思那样,我每天的工作就是对别人施以惩戒。 你可以把这份工作类比为赦免他人罪过的神父,但自然无法与那种神圣的职业相提并论。除开必要的言语开导,真正作为赎罪的内容是接受疼痛的惩戒。方法,是打屁股。 这种会给予人身体上痛楚的行为具有一定的风险,即使我再如何拥有熟练的技巧,也会有难以顾及的盲区。一时的错误判断或许会带来难以预测的结果,因此我总是遵循着自己的准则。 首先,我只会惩罚那些心甘情愿接受的人。我不会判断谁的是非对错,你知道判断会因为人生阅历的不同而改变,判断的界线也会因此而模糊。只有来者自己认为自己犯下了错,我才会执行自己的工作。 其次,我会事先询问她们自己的想法,关于惩罚的数目。尽管这只会作为一个参考,但也能够让我得到一些关于她们承受能力的信息。 最后,也是最为重要的是,我不会引导来者做出任何决定,只是作为倾听者的角度听取她们的诉求。同时这份客观性要求自我始终保持理性,决不可将这份工作作为发泄情绪的窗口。 这三条准则是身为惩戒师最必要的认知,即使规则会因为实际状况多少发生弯折,但永远都不会偏向与之相反的那个方向。 你或许注意到了,上面提到的人称都是“她们”。偶尔也会有男孩来到这里,但或许是无法放下的自尊心和天生的傲气阻止了他们的步伐,因此我所接待的大多数都是女孩。 今日也完全不意外地,来访者是一个年仅十五岁的小姑娘。 她给我的第一印象是有些内向,从第一次电话交流开始就有如此感觉。或许是这种先入为主的感觉,在看到她邮件里附带的照片时就更是加深了这种印象。 但我的直觉并没有错,从惩戒师的工作中,我也多少总结出了经验。她没有按门铃,只是轻轻地敲响了门。到了约定的时间,我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有关她的资料,若是在更深的房间里,我或许注意不到她已经到了门口。 她人小小的,低低地束着短马尾,像是不知该怎么开口一样轻轻抿着嘴唇,神情稍显紧张。 她穿着很朴素的夏日衣装,水色的短袖与深灰的短裤搭配,是常见的款式。她们可以不带任何东西,她们需要的物品我也会准备,但她依然背着双肩包,松松垮垮不知装了什么。听她说什么都没放,只是出门的时候背着包会自在一些。 棉质的袜子从低口的运动鞋中露出,浅浅地到恰好能遮住脚踝的位置。我简单地打量了一下她,越看越像是那种爱读书的少女模样。 淡淡的香气从前方飘来,没有那么突兀,是与空气融合在一起的清新奶香,或许她出门的时候精心打理了自己。 她慢慢地抬起头来看向我,就像是要说些什么一样。我这才发现让她在屋外站了太久,于是立刻招待她进屋,她也很有礼貌地点头致意之后,才轻声地走进里面。 接触了越来越多的人之后,我也越发欣赏那些有礼貌的孩子。像是整齐地把鞋子放好的这一个微小动作,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够做到的。 少女的代称是清月。为了保护少女的隐私,我们事先约定好了昵称。她们可以随意称呼我,只要是她们认为合适的那类,印象里最多的是被称为先生。 她安静地坐到我指的沙发上,轻轻地把包放在侧边,然后双手交错地搭在腿上,安静地看我在客厅里走来走去。 她想要喝的饮料是橙汁,我也事先准备好了,为她倒上一杯。她点头致意,又有些缩手缩脚地接过去,喝了一口就放回了桌上。 沙发对她来说有些高了,她的脚微微悬空,似乎显得有些不安,紧紧地并拢着一动不动。她稍稍调整了坐姿,让脚尖触地的时候,明显可以看到她舒了一口气。 惩戒师的工作也包含了简单的心理咨询,资料里也包含了她对基础问卷的回答。 这个岁数的小姑娘会犯下的错其实大同小异,都存在着共通点。就像是自我反省中写的那样,沉迷于小说而懈怠了学习,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到改正的方法。 阻止上进心的诱惑千千万万,能自我认识到问题就已完成了最重要的一步。 因此心理咨询的步骤也进行地很是顺畅,但我毕竟不是专业的心理咨询师,最多也只能提供她些许的帮助而已。但成事与否仅取决于她自身,只要她真正认识到自己的问题了,就是我所期望的了。 之后我们谈论起她曾经是否有过类似的惩罚经历,她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但又坦白地告诉我道,现在在家里其实也会因为犯了错而挨打,对她来说已不是第一次了。 大多数还是因为学习,比方说是成绩大幅度下降了的时候,或是因为频繁地上课分心而被通知家长的时候。 她详细地列出了一些挨打的缘由,但对于挨打的过程却很着急地一笔带过。讲述的时候她总是盯着桌上只喝了一口饮料的玻璃杯,而在说完之后又试探性地抬起头来,正好撞上我的视线,又有些害羞地避开,快速地眨了眨眼睛。 这也是理所当然,无论经历多少次都不会习惯挨打的滋味,更何况被父母惩罚和被第一次见面的人惩罚是完全无法相提并论的事情。 事情还是顺理成章地推进了,当然从她踏进门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决定了,接下来也就是任务的重心,惩戒。 我会告诉少女们穿上自己觉得最舒适的衣服来,宽松的那种是最合适的。但无论她们怎样打扮自己,接受惩罚的时候都是一样的。 她们会被要求脱掉所有的裤子,必须要毫无遮掩地露出屁股来才行。 与其说是用羞耻心来激起她们的奋进心,更为重要的将是打在裸露屁股上的痛感,要让她们真切地感受到——正在被惩罚的真实感。 她在电话里提到能不能不脱掉内裤,也有很多人询问过我能否如此。但大多都是因为羞耻感而挣扎不休,而我的回答却会击碎她们祈求般的念想。事实上,像清月那样在得到了否定答案之后依然进行下去的,算是少数。 当我作为提供心理咨询的人时,我与她是平等的。但当我作为惩戒师的时候,权威是我必不可少的工具,这时地位的平衡就会动摇。 我会允许她们穿着袜子受罚,也会允许她们用稍长的衣摆遮住一点。但我的每一个巴掌,必定会落在她们光裸的肌肤上。 用手掌能最好地控制力气,也能给予我反馈,告诉我程度如何。 最先约定好的最低线,是差不多能够把她们都打到哭的程度。尽管没有现行法律般如此严苛,但惩戒也不是儿戏,必须要让她们感受到足够的惩罚才可以。 我们进到了房间,关上厚实的门的瞬间,她才反应过来,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下意识地拽住了自己的水色衣摆,紧张地搓弄起手指来。 房间不大,只是放着简单朴素的家具和盆栽,就像是心理咨询室那样常见的装潢风格。尽管不是特别宽敞,但对于两个人来说已经足够舒适了。 我会尽可能给予她们舒适的环境让她们放松,给予她们恰到好处的惩罚和反省的机会。若是事先回答了我的问卷,我就会根据她们的喜好来布置房间。放置一些装饰物,调节光线的柔和度,或是制造一些背景音,微不足道但却能起到极好的效果。 桌上放着她喜爱风格的玩偶和零星的糖果,一旁的沙发上还摆着软垫和抱枕,因为工作的关系而买回来的,之前也用来安慰其他女孩的鲨鱼抱枕。 比起抱枕,她的视线停留在了那个软垫上。她再次抿了抿嘴唇,吞咽下一丝不安与害怕。比起惩罚本身,等待必然的惩罚降临的那段时间,也足以攻破脆弱的防线。 我坐到中间的沙发上,示意她过来。她在门口稍稍愣了一下,认识到无法反悔的现状后,慢慢地走到我的身边。 房间里铺着厚实的地毯,她走路的声音也被完全掩盖,安静到能够听到她的呼吸。 近距离地看到她,才觉得她身形很是娇小。她有些不知所措,似乎还没有做好觉悟,站在身旁一动不动。 尽管下定决心是简单的事情,但真要付诸实际,或是真正直面的时候,决心又会动摇起来。这种场面我也已司空见惯,我通常会给她们一分钟的时间,反之我会帮她们结束内心的挣扎。 看样子她犹豫极了,尽管在邮件交流的时候,我就已经告知了她所有需要知道的东西,但她真正站在这个房间里的时候,又不得不再梳理一遍。 沉溺于自己想法中的少女感受不到时光流逝,一分钟的时间转瞬即逝,也就意味着我需要做些什么来继续推进。 我轻轻地牵起她的手,沉浸在幻想中的她下意识地想要缩回手去,又急忙地看向拉着自己的那人方向。她与我又一次视线碰撞,这次她反而没有那么紧张了,小小地吐出一口气,稍显用力的手也放松了力气。 我能听到她的呼吸声,慢慢地从急促变回平缓,我判断时机成熟,将她拉近了一些,把双手放到了她的腰间,摸索到了松紧带的位置。 她本能地向后,但腰却被我控制而无法做到。我把手指伸入松紧带里,轻轻撑开,然后缓缓地拉到了最低。示意她抬起脚来,她扶着沙发的侧边小心地把脚从空隙中抽出。 把深灰色的短裤脱下后,简单地叠起并放到了桌上。上身稍长的短袖下摆遮住了少女的身体,尽管还有一层,但她依然下意识地用手护住了前面。 她按耐不住地用脚趾抓着地上的绒毯,略微发出一点沙沙的声响。 一般到这种时候,少女就会选择自己脱下了。保留到最后的羞耻心,让她们更容易权衡“被别人脱下内裤”和“自己脱下内裤”的羞耻感。 清月也是如此,脱去短短的外裤后,空调的风钻入下摆,在心理作用下感到凉飕飕的,慢慢地开始攻向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禁不住若隐若现的煽动,最后她还是鼓足勇气踏出那一步。 她长长地深呼吸,紧捏的拳头在反复了两次之后也放松下来,手从衣服的下摆中伸入,稍稍撩起,然后捏着内裤的松紧带,一口气地脱掉挂到脚踝,又俯下身去,抬起脚抽出来。 她的手中拿着尚且留有一丝体温的白色布料,然后赶忙整理好,放到桌上,叠在外裤上。轻巧地放好,又马上用手护住身体。 询问她要不要把袜子脱掉,她思索片刻摇了摇头。地板上铺着地毯,自然不是因为冷。她有些支支吾吾地回答道,说是穿着会感觉自在一些。 穿着袜子就不算是一丝不挂了,她用着这样的理由说服自己内心的争斗。 我拍了拍自己的腿,要求她趴到上面来。她也听话地照做,犹豫不决也不会改变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若是被按到腿上,就更加羞耻,得不偿失。 在初次见面的陌生人面前露出屁股挨打,需要的不仅仅是勇气那么简单。或许在她决定要来这里的那一刻,她就已经完成了自我反省。 在这个房间里挨过打的女孩两只手都数不过来,临近挨打时的反应我也早已见怪不怪。但多数都是一样的,因为她们都是主动认识错误才接受惩罚,因此乖巧地听话才是最为正常的反应。 虽然清月的确显得有些犹豫,但真正趴到我腿上之后,就变得安静下来了。趴下的那一瞬间心跳高涨,但又很快平复下来,低垂着头,像是要埋到沙发里一样。 我用右手撩开水色的短袖下摆,轻轻地向上拉到腰间,让她极力想要多隐藏一秒的身体露出来。 视线望去,只能见到她的肌肤在灯光照映下显出温暖的橙黄。 用来营造氛围的灯光布局恰到好处地投射柔软的光,或许是因为开着空调的缘故,她缩紧了身体,当我把手放在她裸露出的屁股上时,明显地能感觉到她很是用劲。 身体绷出了稍稍下陷的弧度,侧着脸颊并缩着脖颈,直直地伸着腿踮着脚尖。拜之所赐她的屁股翘得很高,某种意义上她也很是配合,但这样当然不行。 她提起过在家里挨打的时候都是趴在桌子上的,这样的姿势还是第一次。或许是过于紧张,也可能是稍有顾虑,趴在我腿上的她有些不自然。 我抬起左手,沿着衣服上显露的线条,轻抚她的脊背,轻拍两下让她放松。她很是瘦小,手臂和双腿纤细到让人不太敢用力。 突然我才发觉,她似乎有些吃力。或许是因为身形小巧的缘故,脚尖只能轻微地碰到地面,紧张的原因或许就是如此。 虽然我一向都会让她们把屁股撅到最高点,但遇上如此状况也只有让出一步。虽然双脚腾空更有小时候被抱起来打的感觉,但作为惩戒也不必强求如此。 她太过紧张而趴的太靠上,意识到之后就让她稍稍下挪身子,直到脚能抵住地面为止。 正如预料那样,她渐渐地舒缓身体,不再那么僵硬地保持着姿势。当我把右手搭在她屁股上时,已然是完全放松下来的状态,到了正式开始的时间了。 虽然我早已能够心如止水,但女孩子身体依然有着丝毫不减的诱惑力。柔软有弹性的触感,还有略微粗糙的皮肤质感从掌心传来,依然给了我不小的冲击。 圆润,如果要论身材,只比这一块的话,我能极其肯定那是属于发育良好的类型,恰到好处的肉感甚至让我都有些按捺不住地想要抓揉一下。 手中传来她身体的小小力道,我知道她又紧张了。 我用手掌轻轻摩挲她的屁股,从腰部开始划过最紧实的地方,然后向着臀部与大腿交界的地方。再从下向上反过来地,用均匀的力道轻轻包裹她裸露的屁股。 待她慢慢习惯抚摸之后,再轻轻地拍上两下,不带有任何力道,只是略微制造出手掌与肌肤拍打的声音,想让她快些进入状态。我的手掌又感受到轻微回弹,就像是预料中的那样。 我的惩戒向来都是只用手的,就像我提到过的那样,这是最容易把握力道的。此外,在这私密的空间里,对于向我敞开心扉的人儿,自然要予以带有温度的回应。 她完全放松,把身体整个都倒在我的腿上,在我有意识的调整下,依然让她把屁股抬到了最高。 这种姿势通常是令人害羞的,曾经趴在我腿上被我抬高屁股的女孩子们都会尽可能地把头埋到最低,就像眼前的人儿一样。 我抬起右手,不必多言就意味着宣告惩罚的开始。 保持着一定的间隔,用对她来说成年人的足够大的手掌,向她屁股的左右两瓣分别落下巴掌去。 并拢四指朝下,用掌心覆盖她屁股最圆润的地方,保持这样的手势,让整个半边都完整地被我的手掌包裹,手指则是略显用力地,稍稍陷入她臀下的肌肤。 左边一下,右边一下,然后再是左边一下,右边一下,如此反复。 维持着节奏,就如同设定好的精密器械一样,落下差不多力道的巴掌。 她有些拘束地不敢喊出声来,不像以前接待过的女孩子,落下第一下的瞬间,就会抑制不住叫喊的冲动。 她原先带着凉意的皮肤慢慢染上热意,粉红色开始在灯光下蔓延,均匀地遍布她的屁股。 “呜哇…” 最终她还是无法抵抗由浅至深的痛感,叫出了声来。带着一些试探性的胆怯,就像是在看我会对叫喊做出如何反应。 当然,我不会介意她们的哭喊。不如说她们会哭喊是必然,因为我的惩戒,会带给她们足够的反省,泪水是最好的缓冲剂。 轻抚她的脊背,作为对她哭喊的回应,她也明白了我的默许,开始不再收敛地哼哼出声来。 我的手掌渐渐传来麻木的感觉,疼痛的传递总是相互的,随着她的屁股越来越红,越来越热,我的手心也稍有出汗,也感受到了拍红的热量。 “先生…好疼…先生…!” 我的身份也在这一刻变得清晰,她对我的称呼意味着对这身份的认同。掺杂着一丝祈求的言语从腿上人儿的口中吐出,但那些终归是徒劳。 轻轻地抬臂,稍加用力地挥动手腕,对眼前这个才只有十五岁的女孩来说也足够严苛。清脆的巴掌声从未停息,她所感受的疼痛也在层层递进。 尽管这个角度并不能很轻易地看清,但她屁股上的颜色的确又变得更加诱人,就像是充盈着汁水的蜜桃,又像是粉色的果冻,在我接踵而至的巴掌下反复回弹,发出声响。 “疼!” 或许对她而言是始料未及的疼痛感,尽管这是我们事先约定好的。在到达惩罚的最低线之前,我是绝对不会停止对她的惩戒。 因此她的屁股难逃一劫,只能在我的腿上扭动,丝毫都无法离开我巴掌的范围。 倒不是我控制着她,我的左手甚至都不需要按着她。眼前女孩的心思并不难看穿,她无论如何都不会做出那种反抗的行为来,也许是家庭经历,也可能是面对陌生人的缘故吧。 稍稍让她休息一下,我用左手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右手则搭在刚刚才被我打红的屁股上。她难以维持屁股翘到最高的姿势,我也略微地调整一下,让她不再那么吃力。 是我预想中的模样,我精确地在心中计数,大致把握着惩戒的进度。 她的呼吸也已经变得略显急促,依然埋着头。她无法看到我的脸,而我也无法看到她的脸,只是听她的呼吸声,也能知道她开始鼻子酸了。 左右各二十下的程度,一共已经落下了四十个巴掌。我控制着力道,她的屁股上均匀地留下了受罚的痕迹。这仅仅只是热身,但痛感也已经足够让她认识到这是惩戒。 我并没有给她太多的休息时间,这可不是戏耍玩闹,感受到疼才是理所当然的。 我开始向她屁股中央的位置落下巴掌,这会同时打到她的两瓣屁股,而且是落在最翘的地方,最容易感受到拍打的地方。 带着力道的挤压感会给她带去有些刺痛的感觉,当巴掌落下在早已发红发热的皮肤上时,原先清脆的打屁股声也变得有些迟钝。 同时打两瓣屁股,巴掌的挤压感会让少女的臀瓣向中间挤拢,并沿着屁股的缝隙施加力道,这也正是为何比起分别打两边会感到更加疼痛的缘故。 “咿啊!” 柔弱的少女自然有些承受不住,当她喊出声后,又很快地捂住自己的嘴巴,像是有些在意自己的失态。而我并不在意,只是继续打出响声来。 我集中力道在少女最丰满的地方落下巴掌,手掌在她的左半边,并拢的四指在她的右半边,除开中间隐秘的缝隙,我紧紧贴合着她的屁股,快速又精准地拍打着。 疼痛感在极大的打屁股声下被放大,但羞耻心又让她不愿大叫出声。尽管房间里只有我和她两人,但作为少女的矜持依然让她固执地忍耐着。 少女的臀肉在我挥动的巴掌下起伏,她的脚丫用力地抵着地面,扭动着脚踝来舒缓疼痛。 她开始想要逃避了,但又因为害羞而不敢太过大幅度地扭动起发红的屁股。但我的巴掌依然会精准地落在她身上,她早已无法逃脱我的手掌心。 “呜哇!” 我有定期去健身房的习惯,对于少女当然会收敛力气,但依然足够给她们深刻的教训,就像是现在一样,眼前的小人儿只能无助地扭动身体,做出那看起来有些滑稽的动作来。 从这个视角看不太出什么,她如同乖巧的猫咪趴在我的腿上,接受我的惩罚。发红的屁股在我的巴掌下涌出热浪。 很快,清月的屁股就显出了格外的通红,聚集在最翘的丰润之处,然后向外扩去成片的粉红。 我已经连续在她的小屁股上打了三十巴掌,每一巴掌都覆盖着她的两瓣,快速而又精准,在最容易能够感受到痛感的地方给予她强烈且难以忘却的疼痛。 她注意到我停下了手,终于找到了空隙开始调整呼吸。她早已顾不上羞耻,在我密集的拍打下,她早已挨不住疼痛感而连连叫出声来,现在也终于是得到了片刻喘息,垂下头去休息。 一向来我都会事先确认惩罚的数目,也就是最低线,也正是为了保证惩戒和反省的效果。随着她们的体质和状态也会多少有所变化,但相近的是,她们一定会屁股变红和痛到哭泣。 另一种,则是体现决心,那就是任凭处置。说出这句话容易,但真正面临的时候又会生出反悔的想法来。那时的我就会成为她们决心的见证人,直到我认为她们得到了足够的惩罚,或是她们真正挨不住的时候才会停手。 作为我的立场,我当然希望她们能够经历一次之后就能吸取教训。虽然说不上洗心革面的程度,但第二种的确是极为有效的方法。在电话中提到的时候,清月显然地陷入了迟疑,但她最后依然选择了后者。 没有临阵脱逃的机会,立下的规矩绝不会被轻易打破,正是要践行这句话的时刻了。 她小心地转过头来,我看到了她眼眶中已经盈着的泪水。她已经努力了很久,我当然也是看在眼里。惩罚她的理由,也不是因为沉迷小说如此的问题,而是更为深层的懒惰毛病。 也算不上是什么大毛病,只要狠狠地打一顿屁股就能够记住。 或许对清月来说这有些严格了,但这次能让她印象深刻的惩罚一定也会让她更好地自我反省。 挨打的那一方也很容易消耗体力,她原先直直抵着地面的双脚也已经弯曲,软软地耷拉在地毯上。因为疼痛而无法顾及自己的姿态,紧紧并拢的双腿也失了力气。 她似乎想要说出恳求停止的话语,到了嘴边但没有说出口来。一般的女孩子在这时候早已控制不住自己想要说出的话,无论是哭喊或是祈求,清月的确有些与众不同的地方。 稍稍给予她一些休息的时间后,看着她有些要哭出来的脸庞,只回应了一个浅浅的笑。轻抚她凌乱的前发,给予她一个肯定的眼神,右手重新放回她有些发热的小屁股上,轻拍示意。 她再一次把头低了下去,重新认识到自己一开始许诺下的约定,把祈求的话语放进心底。 惩罚继续,尽管七十下的巴掌已经让她的屁股变得发烫,但还不及我所想的程度,就用这一顿印象深刻的惩罚改正她的毛病吧。 抬起手,再次开始交替左右的惩罚。少女柔软的屁股蛋再次发出响声,被我拍出一阵波纹。 她的身体冒着热意,薄薄的短袖上衣透出脊背的骨感,把手放上去感觉到了一丝温热。 “啊!呜哇!疼!——” 她挨不住雨点般落下的我的巴掌,渐渐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拍在她已经发红的屁股上,每一次巴掌声响起之后,就会听到她断断续续地喊出声来。她的忍耐或是已经到了极限,声音也开始变得哽咽。 她还是被少女的矜持所束缚,但顾此失彼的样子看起来让人忍俊不禁。 两瓣屁股被打到通红,想扭又不想扭。双手紧抓着我的裤腿,但却不敢哭的很大声。双脚却是诚实地因为疼痛而踢动,然后又好似害羞极了地用头蹭着我。 但我丝毫没有打算减小力气,也不再打算提供额外的休息,这是我决定的最后一段惩罚。巴掌不会让她失去痛觉,反倒是有些沉稳的钝痛会从她裸露的身体钻入内部,令她难以消化。 我依然交错着巴掌,左边一下,右边一下,只是不像原先那样包裹她的整一块,而是上下有所偏移地覆盖她每一寸的屁股,落到中间的时候,还会因为重叠而感到更加疼痛。 这种感觉最终还是突破了她的顽强抵抗,她再也顾不及自己的模样,又是用力地踢着腿,又是极力地扭动屁股,然后想要推开我,重新站起身来。 我第一次按住了她的身体,假意无视了她的哭喊,继续朝她小巧的屁股上落下巴掌。但我依然因为顷刻的动摇减小了一些力道,也稍稍放慢了惩罚的速度,或许快要接近合适的界线了。 十下,二十下,三十下。 她的屁股随着我的反复拍击越发红润和发热,巴掌声也从清脆变得稍显沉闷。 被我压制而无法抵抗,想要伸手背过身去挡,也只会被我束缚。她极力地翘起双脚想要盖住挨打的屁股,但那终究无法做到。尽管多少有些不方便,但我并不打算连她的腿一起压住,只是这让她的身体又一次紧绷,不再适合强硬地继续下去。 于是我停了下手,不再继续打她的屁股,一共打了她一百四十个巴掌,或许已经远超她的预期了。直到她反应过来为止,断断续续地哭了有十分钟左右。 我不会以必须打哭作为前提来惩罚她们,但哭一场的确是极好的排解方法。对于内向的她来说,或许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舒缓下总是紧张的神经。 我决定不再继续,这种程度对她来说已经是足够了,已经过为严厉了。而这个只有十五岁的女孩子,也的确足够努力了。 按照惯例,我会为她检查一下伤痕,然后给她足够的时间去休息。 她有些站不起来了,我默许她继续趴在我的腿上,我也保持这个姿势轻轻抚摸她的身体。 她的屁股像是涂抹着粉黛,均匀地遍布在每一寸肌肤上。中间翘起的地方更像是成熟的蜜桃,已经到了可以采收的时候。 把她掀起的衣服重新放回去,盖住她发红的屁股,然后继续轻抚她有些发烫的地方。我极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手指,总是下意识地想捏起手指揉搓一下。 她的哭泣声渐渐平息,我看到她抬起的含泪脸庞,又心生一丝怜惜。或许她也未想过,我会把她打到真的需要软垫的程度。 在惩罚工作结束后,我的身份就会再次发生变化,她们若想要依赖于我,我也会尽力满足她们,作为她们可以亲近的人。 我小心地让她平躺到沙发上,去客厅给她倒水。她刚开始显得有些不舍,抓着我的衣领不放我走,打理好的领带都变得有些凌乱。我轻轻握住她的手,她抬起头来看着我,虽然看到了一丝寂寞的眼神,但她的表情很快又变的心安。 当我回来的时候,她正伸出手去想要拿回自己的内裤,当注意力集中了之后,她很快意识到桌上放着的那羞人的东西是谁的了。而看到我推门进来,又不好意思地缩回手来,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我假装什么都没看到把水递到了她的手中,她却因为幅度太大又牵起了一阵疼痛。 余下的时间就用来闲谈,她提起了自己挨打的经历,说是从来没有一次像这次让她记忆深刻。 当然了,这才刚打完,怎么会忘记呢。 我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她的脸,她又有些害羞地低下头去,拿起鲨鱼抱枕挡住自己的脸。 在一个小时之后,她收拾好衣装和心情,穿好鞋子站在门口向我道谢。她的表情很认真,但偷偷伸手去摸屁股的小动作依然被我捉住,我也选择性地装作没看见。 看着清月离去的背影,我突然有些恍惚。 我到底把她和谁重叠在了一起呢。 End. 第14章 樱桃色夏日 “小跟班别打了…我知道错了…” 长长的樱桃色头发束成包子头模样,穿着打扮极其有夏日风情的萝莎莉娅现在,正趴在拘束凳上,下身的白色内裤被脱到膝盖,屁股也早已染上了些许的樱桃色。 “是啊是啊小跟班…我们知道错了…别打了…疼!” 扎着双马尾辫,显露着不合年龄的成熟味道的莉莉娅,也早已绷不住冷静的神色,同样被绑在拘束凳上,每被打一下腿就会蹬一下,屁股上的颜色也丝毫不逊身边人。 “嗯?一开始是谁那么神气?挨打了知道疼了?晚了!” 一碗水端平的特斯拉不打算放过两人,一下又一下交替着往她们被脱光的屁股上挥下巴掌。本身用于清凉的夏日泳装却变成了完全无法投机取巧的痛苦根源,萝莎莉娅和莉莉娅毫无反抗的能力,只有一边抓着凳腿,一边流下眼泪。 本该是愉快的吃西瓜与玩耍的夏日时光,要说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话——事情要从两个小时前的一通电话开始说起。 萝莎莉娅与莉莉娅正站在海渊城的入口,通向核心地带的路上。 正值夏日庆典,就连一向无人问津的海渊城也正举办着活动,交错遍布的珊瑚上挂起了彩旗,就连空中浮起的泡泡也都是汽水味道。 这里并不是真实的世界,而是世界泡投射出的幻境。好不容易从量子监狱脱身,吃了无数苦头才跃进了这个世界的二人,却时来运转地轻松用一张不知哪里找来的奖券翻身做了主人,掌控了这个世界的规则。 萝莎莉娅与莉莉娅舔着樱桃味和蓝莓味的雪糕,悠哉地用着轻快的步子走在水泡升起的道路上。 她们都换上了特别的衣装,很有着夏天才有的清凉与诱惑味道。 把长长的樱桃色头发束成包子模样的萝莎莉娅,打扮地极其有夏日风情。水手服设计的领口编织着樱桃色的蝴蝶结,细长交织的丝带则是极其夸张地垂在身前。青色的薄纱和橙色珊瑚模样的裙摆仅仅遮住腿根,白皙的双腿在透入深海的清澈阳光下很是诱人。 胸部被箭羽状的白布覆盖,薄纱的裙子有着若隐若现的透光,能够看到身体的线条,就连身下穿着的柔软颜色都能窥探一分。 看向背后,就能察觉那薄纱并不是裙子,而只是简单地在身后打了结的丝带,与上身巧妙的服装设计相衬,留出了给尾巴活动的空间。再往下看,便是那包裹着小巧臀部的系带内裤,甚至有些包不住。若是跑动起来,即使有丝带遮掩,也遮挡不住那份白皙柔软的视觉。 星星点点的露出,还有恰到好处的装饰,就像是儿童泳装般的设计,正是那种活泼好动的感觉,正如珊瑚色日出其名,完美契合萝莎莉娅的模样。 相比之下,扎着双马尾辫的莉莉娅,却显露着不合年龄的极其成熟的味道。性格上的冷静是一方面,毫不犹豫地选择了黑色比基尼和同样黑色的细编带的内裤,以及在大腿上绑着的一圈皮带装饰是最重要的原因。没有很是夸张的装饰,胸前与腰间的丝带也只选择了白色与海蓝色的搭配,点缀着些许金色的流光。 看似含蓄,实则大胆的选择碰撞出了奇特的反差,全身的露出度比萝莎莉娅更甚,交错在胸口的透光白纱映出里面黑色的衣料,点缀着海星的蝴蝶结也只是恰到好处地收束在胸前。 独特设计的丝带在腰间勾出海浪与珊瑚的裙摆,收在左前方,垂下美妙的平衡感,浪与繁星也由此得名。 肩膀上仅有比基尼的丝带绑成的小型蝴蝶结,白皙光滑的手臂如同布丁一样感觉柔软。能看到小小的肚脐眼,在胸口丝带的飘动下若隐若现。双胞胎姐妹一同拥有的修长大腿也让莉莉娅看上去更成熟一分。 据说是海渊城服装设计大赛的第一名,于是萝莎莉娅与莉莉娅毫不客气地就拿走钻进了更衣室里。但不得不说的是,这就像是为她们量身打造的一般,完全地将夏日泳衣应该展现的东西展现了出来。 这个颇有夏日气息的世界就需要这样的美少女!就仿佛命中注定她们会来到这个世界一样,这个世界就是如此的需要她们。 但令她们感到稍有郁闷的是,那个把二人的大魔王梦想毫不客气地打碎,又把二人关进量子监狱的,堪称命中宿敌的特斯拉,不知为何也一同进来了这个世界。 但这正合二人心意,正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已经掌控了这个世界的萝莎莉娅和莉莉娅看到特斯拉自己送上门来,不由得心生了要好好欺负她一下的念头。 改变了世界规则,在特斯拉的欠款数额后面添了几个零,就轻易地改变了她的命运,不得不在游乐场里打工赚钱——事实上莉莉娅也如此做了。 无视了特斯拉的抗议,把她丢在游乐场之后,萝莎莉娅和莉莉娅就传送到了海渊城的入口,在这没有纷争,没有学习,没有限制的世界里,两人开始按着心中所向无拘无束地游玩起来。 玩遍了游乐场的设施,刮开了好多活动的抽奖券,甚至得到命运眷顾地抽到了特等奖的兑换券。但是得到了整个世界的两人早已失去了获得什么的新鲜感,于是随手一丢,就跑到其他地方玩耍去了。 就在萝莎莉娅驻足在捞金鱼的店铺门前时,突然有一通视讯电话接入了进来。 “喂,你们两个小屁孩!我给你们五分钟,不想被我拎起尾巴打屁股的话,就赶紧过来,然后乖乖和我回去……” 自不用说,从电话里传来的是那忙得满头大汗,有些气急败坏的特斯拉的声音。 “莉莉娅莉莉娅,你听到了吗?爱因斯坦的小跟班让我们乖乖和她回去,不然就要来打我们的屁股了!” “是的呢,萝莎莉娅,我听到了。她还说要拎起我们的尾巴之后再打我们的屁股呢。你害怕了吗,萝莎莉娅?” 带着星星眼镜的萝莎莉娅朝着镜头比划着手势,而站在一旁的萝莎莉娅则是有些藏不住得意神情地把手托在下巴的地方。 “怎么可能会害怕嘛~那个小跟班现在连我们在哪都不知道,怎么可能会过来打我们嘛!” 理所当然的是,萝莎莉娅和莉莉娅毫不客气地挑衅了特斯拉,然后在对方无能狂怒的气头上挂断了通讯。 两人不再克制自己的笑声,开始联想起特斯拉的表情了。只是想象就有些忍俊不禁,萝莎莉娅也早已捂住嘴巴笑了起来,脚踝上系着的铃铛也碰撞着清脆的声响。 没错,特斯拉想要找到她们难如登天,她正背着巨额债务而无法脱身于游乐场。就算从游乐场离开,要在这浩如烟海的世界泡里找到两个人的难度,完全不亚于在这游乐场的抽奖里拿到头奖。 另一边的特斯拉不知该向谁抱怨,只能气冲冲地继续在游乐场里徘徊。 要不是受鸡窝头之托维持世界泡的平衡,谁会愿意到这个世界来去捉两个不听话的小鬼。要是早早拒了,也不至于沦落到现在这样。 特斯拉有些丧失斗志地看向地面,一张掉落在地上的奖券映入眼帘。 总是有人爱乱丢垃圾,就算什么奖都没中也好好丢进垃圾桶啊——特斯拉一边抱怨着心生厌倦的清扫工作,又不得已地弯下身去捡起来。 但又有谁能想到造化弄人呢。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萝莎莉娅和莉莉娅也绝不会想到前脚刚说出大话,后脚对方就气势汹汹找上门来了。两人蹲着捞金鱼捞个不亦乐乎的时候,背后感到了令人害怕的气场。